# 异常者-碧塔缇Bitatea

# 概述

在群落里,往往会产生独特的个体。

它们或许是出生时就展现出不同寻常的一面,或许在某一天在人群中脱颖而出,或者一辈子被当做和大家一样的人,连它自己也不曾察觉自己的异样。对于大多数来说他们被视为不同寻常的。

限缩一下讨论范围,似乎在人类女性这个集合里,会出现特殊的的个体。人们发现了他们,并记载在历史中。

对于他们人们有各种各样的称呼。

在文中我会将异常者称为碧塔缇Bitatea,一个从西边传来的名词,包含着一个古老的族群对异常者的理解。

# 对碧塔缇的各种称呼

# 伊谛卡Edika

出自学者斯库克的手稿,意思是杰出的。 他还用常用阿尼斯托Anisto——异常的,认为是更加中性的。

# 碧塔缇Bitatea

阿瑟津Ategin是最纯粹的神性。阿瑟津为了博得第二神性拜瑞卡Berekoa的欢心,凭借自己心中的感受创造出一座神像献给拜瑞卡。拜瑞卡问阿瑟津,是神像好看还是它好看,阿瑟津来回看了看,拜瑞卡见罢便要将塑像砸碎,阿瑟津连忙阻止,拜瑞卡直接把阿瑟津都打晕了,待到阿瑟津回过神来,只剩下尘埃和拜瑞卡。阿瑟津很是伤心,他看着粉碎的尘埃,给它们起名叫提辛帕特斯Txinpartas。

卡利紮人认为,之所以这个故事是真的,是因为在每个提辛帕特斯上都能看到这片尘埃,虽然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但碧塔缇能唤起这段记忆。

# 卡岚Carlan

帝国对异常者的官方名称。

它们曾作为各种各样的角色在故事中出现,如果想了解碧塔缇,牧童故事是很好的材料。

# 玉夕古Uskyld

意思是圣女。这个名称出自在安索流传的故事集《凯因诺的五个女子》。

传言由一名阿库娅教的会士创作的。在阿库娅教在各地崭露头角的一段时间里,圣女这个称呼也更加频繁的出现。阿库娅教会的教士英吉斯 帕帕娅Ingens Papaya对这类故事相当喜欢,凭借着她的热情,圣女这个称呼在阿钦兰民间耳熟能详。

该故事集给人传达出的印象,推动人们将圣洁性和他们联系在一起,

# 亚娜Giana

流传在西卡尔帕西安山一带,人们会给新月时出生的孩子念上亚娜的特别祝福。切实的记载是从一个暮沙Musha的村落流出的数份长老记录。该记录记载了一位女性和她在村落时期的一些行动。这位女性让村民称呼她为亚娜,她在停留数月后离开,并留下了礼物。

# 克里希翁帝琉米娅

在一年一度的拉柯提祭典上,克雷人举办的允许外族人参加的节日。人们在露天的广场上割肉共食,是没有庄重仪式的休息日。“啊,伟大的克里希翁帝琉米亚,你说我们会酿出超越琼浆的酒,喂养出拉车的牛比不上的羊,我们现在和你分享它们,伟大的克里希翁帝琉米亚,如果你不满足,你不要躲藏,快看,我们为你准备好了酒桶,布置好了农场..."

# 辛加Xinga

辛加代表着一种身份。在罗斯罗玛森林里定居的部落传承着一项试炼,通过试炼的人被授予辛加的头衔。从他们的描述来看,靠毅力和勇气来完成的确有些困难。

# 维卡多Vocati

从布满条例的石板上刻下环绕着鱼形铭文的笔画,能寻见史诗卢西亚里的主角们。它们将带领着异乡之人去到远方。

# 碧塔缇的特征

大多碧塔缇会有一些共同点,但这只是粗略的分类:

# 才能

如果从天赋论的角度来看,碧塔缇的种种异常之处都在于他们有某些才能。

在诸多方面或多或少,高于平均水平的能力。划出一项类型,强度上从低到高都有分布,并不知道上限,但最下面便是普通人。

才能可能特殊到缺少比照的对象,到历史上独此一人的程度。按照某些学者的观点看来,这种情况其实是普遍的,理论上具有相同效果的才能,可能依据完全不同的力量。

认识和存在分别属于两个不同的领域,因为异常性缺少被察觉的契机,有的碧塔缇以普通人的方式度过一生,其间没有展现出任何过人之处。有的碧塔缇可能对自己的力量有着错误的认知,也许是因为他们缺少探求的旨趣,认知仅仅簇拥着一般意见。

# 缺陷

某些特点可能会带来不变,罕见的缺点足以说明它的异常。

# 女性

不知为何男性总是相对的平凡。帝国的卡岚们,清一色的都是女性。不知道神枢院使用何种方法进行识别。

# 战斗

在还经常依赖个体的时代,无怪乎对才能的印象会集中在搏杀方面。

天赋不一定直接和它相关,加之兴趣,认识,学识和价值观对一个人的根本塑造,一个人异常性的实现可能和战斗无关。鉴于格兰·卡维爵士在绞兰籽选育上的诸多贡献,她很可能是一位碧塔缇。

# 魔素操控

一些碧塔缇有类似控制自然的能力,例如操纵河流,凝练矿物,塑造物品等等,这些都归于才能,并不是每个异常者都具备的能力,也没有任何技术可以实现复现和学习。魔力,魔能,魔素,等等。类似的名词到现在为止还只源于假说,认可它们是某些本源为时尚早。

# 天赋

可能异常到可能生下来就十分醒目,也可能突然显出昭彰,学习和锻炼也可能是天赋。

曾经出现过昙花一现的存在,字面意思,他某一天突然失去了异常性。

# 擅长变化

成长,变异,转化等等。是特殊的才能。一些异常者可能一辈子维持恒定的力量,一些可能有起伏或者类似的成长般的随时间变强。

使用骗术或者幻术都是特殊的才能,

# 美貌

对于剧作家来说很有必要。我直观的感受到过碧塔缇的美丽,但我并不认为美和异常有什么绝对的联系。

# 圣洁的以太

这个应该归结于能让人产生特殊幻觉的能力。力量并不是特别得和圣洁感联系在一起,如果存在,那无非是一种圣洁的力量。

# 瘴气抗性

的确有许多碧塔缇对瘴气有着抗性,但要把这种现象都归结于一种抗击瘴气的才能是武断的。一些碧塔缇凭借坚韧的体格在瘴气中就可以横行无阻。

瘴气控制能力也是一种才能,并不是每个碧塔缇都具有。

# 存在碧塔缇的世界

普通人可能会认为碧塔缇的存在是很不合理的,不过异常的和普通的已经共同生活了非常长的一段时间,如今这样的社会便有着微妙均衡。强大的人天然的会引发强烈的情绪或情节,憧憬,敬佩,赞赏,畏怖,恐慌,惊叹,嫉妒,不屑,憎恶等等。失势的普通人可能更容易遭到不公的待遇,对于碧塔缇来说更是如此。

碧塔缇的异常足以使得他们的生存方式和行为准则较大多数人来说是难以兼容的。意味着他们在群体活动中需要主动克服自己突出的部分。当然一部分碧塔缇只是在普通的才能上高出普通人一筹,这对于这些碧塔缇来说是幸运的,他们甚至一辈子都仅仅被当做普通的天才,他们通常可以过的更加无拘束的生活。如果这些人去染指权力和财富,不会因为身份而被人质疑。

在某些社群中,普通人的影响力可能没法压制住他们,这种情况下,普通人才会经常考虑是不是会碍着哪些大人物的脚了。情况是复杂的,俗话说,沧海桑田,明弱暗强。 不管怎么说,某段时期,某个地方,会有惯例存在,有些惯例还写入了地区法令。

碧塔缇通常会被要求在人群和公共场所更加注意,一些城市会明确指出,不允许碧塔缇运用他的能力。实际上法律的运用,完全取决于各自的实践和共识。首先缺乏一套合理的标准来进行鉴别,有些剑士会因为高超的剑术而被当做碧塔缇。会出现这种情况,要不碧塔缇会为自己申辩,要不众人会以某种义愤给人定罪。再者,并没有普遍有效的手段去压制碧塔缇,以现今人类文明对世界的掌握程度来看,只能肯定,对某些人有用的技术还是存在的。悬案和冤判在这个世界是司空见惯的,被众人认定是犯罪者的无辜者只能用名誉,人情或者钱财来担保了。除此之外,碧塔缇很可能被当做普通人,只要他有着足够的经验,或者他异常到没人能发现他的异常。如果他只是在一个地方稍作停留,这类法律对他个人的约束力便不好说了。当然,许多碧塔缇是要靠异常来吃饭的,这种人会有作为碧塔缇的声誉。这种情况下法律就有了约束,因此会出现明确的法律和对应的更加精确的惩罚。不管怎么样,对碧塔缇的约束大多是社会性的。

为了避免法令被不断更改和裁判的游移不定,司法多带有命运或者弱肉强食的意味。公正是一种高尚的追求,但实际上当场的共识才是法庭裁判能够落地的信号,命运没有让足够的证据展现在众人面前,公正也可能是伪装的包庇,但当事人至少还有申辩和拖延再议的机会。在缺少见证者,担保和辩护的情况下,尤其是公共场合之外,他力救济便会让位于私力救济,最后谁来审判谁,凭的是实力和运气。

人们没有能力去区分强大和异常。在野外的普通人,猛兽,抢劫团伙和一个碧塔缇(如果他只是在那就让人冷汗直冒的话)之间没有分别,警醒而后是匮乏感或者恐惧是首先从心里涌现出来的东西。可能稍微冷静的人才琢磨一下遇见一个独行者的异样,从而有机会将碧塔缇这个词从脑海深处拾起来。碧塔缇是稀少的,他们在偏僻的地方总是传说。

即便是识别出了异常,也难以断言它的本质,这对碧塔缇也是如此。谨慎和保守是合理的决策。但世间法则之间总是会有不可调和的矛盾,迎下风险不一定是无谋的表现。

共识和公约有时候比想象中的要强力,最繁华的社区可能是碧塔缇们频繁造访的地方,他们借用文明灯火给自己加上一道保险。

但如果一个碧塔缇认为他不再必要依赖一个国家的种种方便,他大可以犯下众怒,在城市里杀出一条血路。由于普通人对碧塔缇没法做到客观的甄别,对他们的行为也没法做到客观评价。人们只能通过识别自己的损失来进行“等量”报复,一旦有了机会人们可能会对将损失归结于毫无关系的人(无论你是普通人还是碧塔缇),个人或者某些团体可能又会因为报复行为而被牵连,这样一串串的牵延下来(自然也有打着狗头卖猪肉的),那么无论最后被绳之以法的是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审判在手段和方式上都很可能稍微偏离道德一点。

# 对异常研究的止步不前

鲜有通过技术和传授而得以继承的才能。对异常的本质的研究还处于盲人摸象的状态。

研究是吃力不讨好的事,选择可能一辈子都毫无成果的未来,不如凭借才能去活的更加舒坦。

如果的确有了某些重大的突破,研究者的生命可能充满危险,敢于借用各种力量的人,得接受被力量反噬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