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会的地方特征

# 尼斯Nyth和艾巴尼坎尼西Epanekkínisi

耕者有其禾而无其田 安索平原中部,罗纳河流经的尼斯Nyth还有艾巴尼坎尼西Epanekkínisi的地方土质肥沃,加之适宜的光照和降水和平和的气温,使得这里成为安索大陆谷稻产量极高的地区。 但是年年的恩赐也带来规律性的洪灾。在2月融雪期,翻涌的河水会淹没田地,带来沃土,毁掉一切。每年在冰雪融化之前,祭司们凭借着经验来占估汛情,以便在洪水来临前,族长可以带领族人去往高地或者远离河川的地方,等到汛期结束再回来。每年汛情结束,氏族便将泥泞之地重新划分给家族,次年也是如此。 这些氏族慢慢地形成一种关于“有产”的观念:土地不属于任何私人。比起土地,收获才属于他们。

水葬 河岸边的土地如同周期变化的滩涂,寻找到坚实的圣地并不容易。人们慢慢认为祖先将家族的事务留给了下一代家长后便去了远方,河流正是他们离去是要走的道路。

平等的族人 家庭祭祀的祭司是家长,家长也作为家族代表参加氏族集会。在一些氏族中,家族内部事务处理并不完全由家长决定,家长会选择强壮或者聪明的血亲,在自己忙于其他事务时代理家长。这些人可以参加氏族集会,并在集会上发言。此外,集会选出的族长和帮助族长处理氏族事务的人并不是来自一个家族。

有限的臣服 河滩氏族之间战争相当的不划算,即便赢得了战争也无法让各个家族继承确定的田地。胜利意味着氏族能够踏上过去属于其他氏族的领土,但每当涨水退去,族长还是要选择一块沃土并把它重新分配给每一个家族。成为奴隶的战败者和胜利者在劳作方面没什么区别,翻作土地需要每个人参与。尊奉公有传统的族人找不到太多让自己高人一等的理由,大家按照自己的能力提供劳动,以维持整个氏族。之后奴隶被允许可以在没有家长的情况下参与氏族的一些祭祀活动,很快被允许拥有自己独立的家庭和自己的家庭祭祀,奴隶获得了更多的权力,脱离家族的保护,某种意义上成为了氏族的胞族。

公产和私产 这些沿河的肥沃土地上,逐渐建立起的政治体,由于历史的机缘,发展出不同的产权制度。 某些氏族里,人需将收获交给公家,或者至少交出一部分,由大家共同食用。一些不允许被保护人掌握土地的部族,被保护人可以通过他的技术和辛劳获得更多谷物报酬。但随着政治体的活动范围扩张到远离河滩的地方,一些人拥有更多的土地这一点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一些政权它们的首领以掌握分配权的方式占有了绝大部分土地。

# 艾尔夏Elsa

# 克雷Creigiog

昙花一现的王国 这里曾有一个繁荣的王国,不连贯的文字记录让王国诞生和消亡的进程扑朔迷离。 古代王国消失得相当迅速,以至于在之后的几个世代里,克雷就好像从来就没有文明一样。

再度出现的历史 克雷耕地分布零散,但气候温和和物产丰富。但闲适的生活总有尽头,随着人口没有节制的增长,氏族和氏族之间冲突愈烈,战争一度让村镇和城市之间的土地变得寸草不生,这让人们不得不改变策略,但这一切不过是偃旗息鼓。之后人们虽然控制着大规模的冲突,但是斗争仍然持续不断。另外内部斗争变得更加明显了,君王开始试图削减长老们的特权,氏族中的次子家族开始频频反对长子的特权。

泛地区化的信仰 氏族力量的减少对宗教的影响是巨大的,部落和氏族的首领让城邦的君王失去了王权,氏族内家族的独立,又让这些首领失去了对内的绝对权威。统一的祭祀变得不再那么稳定。各个政权在克雷地方起落使得共同的信仰频繁更迭。神不再属于一个氏族,一个部落或者一个城邦,而是一个地区。人们依然有着信仰,将自己视为这些神的子孙,但是信仰不足以解决争端,人们开始把古老的传统和宗教仪式当做为自己行为辩护的手段,当解释也不足够的时候,人们开始诉诸于诡计和既成事实。

贵族和头衔 贵族在不同的地区有着不同的含义。 在希洛科堤帝国,贵族不是一个常用的词,人们会尊重那些出生在有着悠久历史的显赫家族的人。协商的传统使得人们不会怠慢那些一度失去政治地位的家族。由于有着底蕴的家族会更频繁地出现出类拔萃的人。家族的姓氏的确足够给予他们荣耀。但是在重视律法的氛围下,统治的力量的代名词是立法机构里的各个官职。 在克雷地区,贵族文化萌发于大氏族的消解中。氏族人口的扩张和族盟的内斗,都促成了这一事实的发生。战争频起,氏族族长对自己内部的控制力越来越弱,越来越多的家族脱离了原来的氏族另立门户,还时常有新的家族从历史中脱颖而出。因此历史的底蕴不足以赋予臣属关系的合法性,统治者需要更多名义上的支持。因此贵族这个词随着这种必要的意义而逐渐变得流行。新的王意味着一帮新的家族,这些家族对于过去的家族来说就是新贵,过去的家族也常常失去贵族的意义。 新的贵族和王亟待人们的肯定,家族的力量更依赖于强制性的名义。克雷地区的统治者们发明了新的头衔给予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