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番13: 黄昏(弥希)

1

黑色的精灵，身体发出了警告。她走过来的时候，灵魂呼喊道，不要靠近。浊流遮蔽了她惊艳的面庞，基准是什么，一时没法想象。那么问题是，谁能回避这个问题。我不相信自己的心已经被她牢牢地握住。

她带着一抹笑，向这边走来，然后似乎就离开了。我坠落在地，大气冲击着发肤，笼罩在女人的气味里。她打了个招呼，应该是不合时宜的…不合礼仪，所以黑色的猫很愤怒。那被精心雕琢的脸，妩媚的姿态，织细的脖颈下大得异常的幻想。黑发赤瞳，像划过的血。温和的流明，饱满得亟待满溢而出，蓬勃的太阳，吸引着漫天粉蛾纷至沓来。

我不觉得我会喜欢。

仿佛龙息一样压力，掠过脸颊，一直灼烧着视线，模糊了远方抖动的漆黑，和披风般的雾。

她们都是一个人，下埃及的战神，金色的八足神骏，我的象牙塑像。

…

女孩跌倒了，爬起来继续向前走，然后抓住了星星。这是个标准的英雄故事。

女孩再没有爬起来，这是个悲剧。

注：
下埃及战神：芭丝特，是埃及神話中貓首人身的女神 这里指代贝塔
金色的八足神骏：斯莱布尼尔，北欧神话中，洛基化身为母马生出的神马，是主神奥丁的座骑 这里指代玛瑞安

2

几乎整个下午，少女都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入睡的很快，睡得也很熟，身体永远维持着轻松的状态，违和感深深地摇晃着理性，这在心情低落的时候越发明显。现在是临近傍晚，少女稍事整理一下房间，然后熟练地唤出衣服走出房门。忽然，她好像想起什么，回房拿了一条浴巾，转身走向另一边的走廊。

六点过半，少女才离开了教堂。她绕过院墙，走在后面的小路上。天空已经道出红色，云间透出黄白色的神光。天空像是调色盘，这让少女感到心情愉快。小路上，泥土柔软又蓬松，偶尔有鸟从树木间零碎的空隙中穿过，弯曲的长喙，带着燕尾，像是银鸥，或者什么之类的。树林不是很深，分割着大街和镇民的住地，在不远的前方，能看到升起的炊烟。沿着左手边直走，转过两个路口，再拐向右边，将走过一次的路记得很是清楚，少女来到了一户民宅前。晚上八点，这是圣女们约好的集合时间，本来打算直接前往市场，但少女临时做出了这项决定，她在门口停下来，捋了捋额前刘海，轻轻地敲着门。

少年看到了她，不禁有些吃惊。虽然事先做了口头的约定，不过由于突如其来的变化，本应该可以不作数的。那么现在这个状况是…

“先进来吧”少年换回了平日的神情，打开门闩，做出了温和的邀请。

他端来了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两只杯子，一些茶和一罐牛奶，示意少女坐下后，他开始砌茶。翻滚的茶叶立刻散发出香味，炽热的水汽透着灯光，将房间笼罩在一片温暖的氛围中。

“别勉强过来。”少年盖上茶壶，说道。

少年说罢，少女的表情才开始缓和下来。

“还好啊，身体没什么事。”

“需要休息的可不只是身体。”少年抚着左胸口，“那位圣女的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对你的打击那么大。”

“我…”少女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一股毫无缘由的负罪感又压在了她的心头，她想，自己要是没有出现在夏提亚面前，或许悲剧就不会出现。可是这样一来，男爵的性命就可能不保了。即使是这样，少女还是露出一副非常后悔的表情。

少年有些疑惑，毕竟那位圣女于公于私都处在与少女的相反立场上。他敢笃定，那位圣女也没对少女抱有任何期待，更别说怀着什么友情。这是完全是她单方面的自责。

少女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在被迫激发了那个能力之前，我好像就将她惦记在心。仿佛是在已经了解了她的前提下，才开始了解她。她的不幸使我感伤，出于对她的怜悯，我怀抱着歉意。但是她加害者的身份让我无法帮她赎罪，我想这才是我无法自拔的原因。

这是真的吗，某种程度上这接触到了部分真实。

怜悯
“她有着悲惨的过去“，”这个女孩境遇让我伤痛”，“她命不应至此”。社会化带来关注外部的倾向，造就了以他者作为主语的话语惯性。
怜悯，等同于在说，“你”命不应至此。同理心是这样起作用的，一种并行性的体现，识尽滋味，欲说还休。
但她现在还不得而知，甚至她也没有得到直觉的启示，内心的一部分正在悲叹自己的境遇。

潜能
可能力量才是最具说服力的词，但是现在还不充分。力量还处在襁褓之中，刚刚露出了一丝端倪，这个发端一开始还是以被怀疑的态度被少女接受。但是只要被接受就好了，无意识会纳入所有被意识排除在外的质。这些质自主地创造连续的逻辑，并对上层的塔造成细微的冲击，在深处，价值之间在发生着矛盾。并不是说原来持有的道德和规范是完美的，而正好相反的，那不是无缝的蛋。压抑的信息碎片被注入力量后开始蠢蠢欲动。被潜意识所推导的逻辑开始被现实所否定。
十字路口，在一些习俗中被称为潜藏恶魔之地。这是当然的，当你准备做出选择的时候，会有不同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在之前，它们大部分是百分之五，好的，我只是随便想想。但是现在，哦，上帝，这不可能！它们可能有百分之三十。
因为这个奇怪的世界，它与之前的外部现实一样现实。
这里也有暴力，并且恰好她就是拥有暴力的人。
力量像是飞舞的野蜂，平时它们漫无目的，如果没有花的话。
花能决定它们，但是某种程度上它们也能决定是什么样的花。

英雄
人类的引路人，各种故事塑造出的完美的形象。现在是引导力量的时刻了。这很好说，毕竟少女处在最简单的，最幸运的，最特别的境遇，呃，某种程度上或许不是。普遍的情况是，人们不仅要塑造英雄，还要在塑造的过程中创造力量。但是现在，力量已经有了。
在原来的世界，技术让一切变得廉价，人们得以将英雄的形象从理念中剥离，然后包装贩卖。即使这样，它们仍能发挥作用，因为这是很难的，很难的，人们难以切断自己与理想的联系。人们怀抱着精致的模造物，阐发出细小的幻想，赋予它们灵魂。但它们力量微弱，原子化的它们几乎失去了作用。
但是在这里，人可以放弃无数的复制品。
英雄被激活了。
当浮士德潜入神代，在湖边见到无衣蔽体的海伦时，发生了什么？这是男人投射阿尼玛的原型故事，但是可以借鉴其中发挥作用的共通要素。浮士德，博学多才，笃信知识，追求真理，对无尽的谬论感到厌烦的，并且声名在外的人，他会怎么选择？
所以，
那是惊人的，
惊人的，
那位圣女作为女人是惊人的。
她超越了少女理想中的信念，同时理想也被当下的现实所超越。她缓缓走来，就扯碎了少女心中的画板，并卷走上面所有的画纸，此后她的双足蹂躏着画纸上无数的想象，走向少女心中的王座。在梦里，“精心雕琢的脸，妩媚的姿态，异常膨胀的乳房” 的塑像活了过来，古老的原型又一次发挥了作用，“皮格马利翁”。毫不怀疑地，少女沉迷于爱神的馈赠中。
那正确性太过理所当然了，夏提亚的美和力量被迅速地吸收到少女的无意识领域，而那些残渣，恶毒，强欲，暴虐。少女则在试图说服它们，怜悯在其中发挥了部分作用。可是，不仅仅只有光芒才会得到共鸣。
那么现在，崇高的光在闪耀，少女已经布置好了宫殿，准备迎接天使。天使微笑着挥舞着镰刀，在光洁的地面上投下刃器的阴影。作为对敬意和款待的回赠，天使决定送出一件礼物：
The heroine is the woman she wants to be.
Of course, and her shadow.

注：
皮格马利翁：皮格马利翁是希腊神话中的塞浦路斯国王，善雕刻。他不喜欢塞浦路斯的凡间女子，决定永不结婚。他用神奇的技艺雕刻了一座美丽的象牙少女像，在夜以继日的工作中，皮格马利翁把全部的精力、全部的热情、全部的爱恋都赋予了这座雕像。他像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抚爱她，装扮她，为她起名加拉泰亚，并向神乞求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爱神阿芙洛狄忒被他打动，赐予雕像生命，并让他们结为夫妻。
这里指 弥希的某些理想已经化为现实，和她希望某些理想也化为现实。

3

见少女不说话，少年轻轻握住的手。少女好像有点反应，可爱的腰身略微晃动，少年的手掌边感受到手指卷曲的弹力，冰凉又细腻。他瞧向少女的侧颜，在她上翘的睫毛上，流过一道微弱又明亮的光。

这让少年的心涟漪起伏。

从昨天为止还形同陌路的两人。他心想，一次莫名其妙的嘱托，将双方联系在了一起。看着她的脸，胸口里总是游荡着一股莫名的情愫。这种情感时隐时现，让我不敢看着她的眼睛。我有些恐惧，好像有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会从她的眼眸中传递过来。我本打算在她苏醒前一走了之，结果反而因不慎破了教门的规训，随着愤怒，一错再错地立下了契约。和那天一样，现在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少年的思路忽然被打断，视线被什么所遮蔽，等回过神，迎面清冽的湖水，已将清凉打到心底。少女的体味在身边逐渐聚拢，夺走了茶香，茶杯也倾倒了。混合着奶与蜜，血色的茶浆缓缓地从杯口涓涓而出。

柔软的嘴唇，小巧的口舌如同蜜渍。

少女拉住对方的手臂，将身体靠得更近。窒息的压力带着炽热的气息冲入少女的鼻腔。她撬开少年的唇，剥夺着其中的空气，让舌尖划过牙龈，向珍珠色的城壁内注入口液。发鬓厮磨，衣角贴合，少女抬起的右腿微悬于地面，游动的膝盖无意识地挑动着少年的侧腰。

诱惑让少年无法自制。昨日的记忆腾地冲进脑海，甜美的声音，还有指尖滑腻的肉，蓬发而出的情感灌入四肢使他的周身为之一震，少年如飞鱼一般扑了过去，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

少女呼着气，迷离的眼神透出雌性独有的灵。少年贴着她的脸颊，划过侧脸，轻触脖颈，感受到手指的温度，织细光滑的喉咙不禁轻轻地收缩。

“就在这做吗？”少女的话语里混合着柔弱的情绪，却好像在发光。

少女的线衫领口被食指无声地扯下，露出锁骨边沿细长的阴影。感官点燃了无意识中的回路，加速运转的想象力，挤兑着意识的空间。他握住坚挺的乳丘，让弹性吹走了自己的顾虑。从乳房深处迎上的明亮的波动，有着与臀部不一样的质感。蓬松的乳房小叶释放着，即使隔着数层衣物纤维，也能感受到的轻快活力。在刺激下，少年的手不由自主的捏得更紧了。无法完全掌握的大小，从手指间，手指前溢出的，像凝聚的水。乳房吸收了手指不断传来的力量，从内部开始加热。少年轻捏着乳肉，好像怕弄坏了一样，少年感到手掌中心渐渐涌现的温泉泉眼一般静默的凸立。并拢的双膝磨蹭夹住的裙摆，发出纤维的沙沙声。少年伸出手滑入大腿内侧，在温柔的大腿肉之间进出，若即若离的柔软包裹着他的手背和手心，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不夹紧吗？”

少女侧开脸，鬓发遮住了她的面颊，泉水透过发丝荡漾。少年深入的手轻轻压了压左侧的大腿，有如收到了感应，吊桥被根部的臀肌拉开，好似从中间刨开的奶酪块，内侧的肉洁白又温润，左右分开地陈列在沙发上。可以吗，好像听到了一声细微的支吾。英雄已被碾碎，她不能再失去心中的另一柱塑像。

将被搓成细绳的内裤脱下，少年抬起少女的左大腿，将她弯至腰眼。把右腿掰到一旁，暴露出会阴前后一连串的密缝。股间的菊瓣仍紧紧地向内收缩，少年不禁回味着那持续抗拒一个上午的感触。手划过后面的山谷，停在前面。绵延至这里的白色肌肤内扣，表面略微隆起，在雌激素的作用下里面充盈了敏感的脂肪。轻轻地按压，挤压着它笃守的门户，从缝隙里能看到薄薄的一层樱色。翻开这肥厚的阴阜，用手指支撑着它向内回收的弹力。樱色瞬间填满了一间方寸之地，发出海胆一般的光泽。层叠着的肉褶，粉色的海胆散发出新鲜的桃和杏实，和一丝发酵到酸甜的香气。中间内收的管道，在呼吸之间不时地展现出暗红色的纵深。

即使之前见到悠悠那样的美女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少年的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下身早已是呼之欲出。

还想，还想在这几欲勃发的冲动上加点什么。为了表现得稍有余裕，少年将手伸向一旁的桌子。

“弄翻茶杯，对不起。”

“啊，没事，反正也是为你准备的。”

红茶稍微压制住了焦躁。

”要喝吗？”

“啊，不用”少女晃了晃身子，“这个姿势，很”

少年见状，好像想起来点什么，手上的茶杯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那么就…”

刚刚少女可怜的模样刺穿了他的心脏，一股磅礴的毁灭欲望从裂口内奔涌而出，让少年难以抑制。暴力的性冲动让少年感到非常不适，这份渴望又让他相当惮忌。那么试着用诱导的方式，逐渐释放。

比如，
“不要浪费了”他没有放下茶杯，而是向前递了过去。

杯口靠向阴户前庭，微微向膣口倾斜。

“诶，等等。”少女不禁扭捏起来。溢出来的泡沫挂在一旁的阴唇上。

没有理会少女的呢喃，丝线般的茶浆缓缓倾出，小嘴没有办法，只能一小口一小口，艰难地将水液吞咽，乳色的奶茶消失在不知深浅的肉腔里，偶尔能在边缘吐出一两个小小的气泡。整个场景弥漫着一股别样的色气 不一会，没有多少容积的腔体就被填满了，咕噜咕噜翻涌而上的奶茶，将周围的褶皱浸润。

“洒出一滴就要受到惩罚。”少年褪下了裤子，将她的左大腿放在肩上。

少女不禁收缩下腹，少年的龟头抵住飞溅的奶液。

要做吗？少年迟疑了，现在下身在心的牵引下充满了血，那种渴求违背着教义。教派传授着无欲也能勃起的秘术，不过在她面前，每次下身硬挺都携带着覆盖掉理性的占有欲。唔，反过来了，是这欲望让他强烈地想要勃起。莫名的情愫仍围绕在心头，不行，这是惩罚，罪。难道罪就是破戒，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肩上大腿，带着绵软深厚的重量，让他十分安心。茶叶的香气裹挟着成熟水果的酸味侵扰着鼻腔，消融心头的疑虑，精囊已如在弦的箭。

之后再说吧。

少年将魔罗压了过去，连同小阴唇一起将蜜裂遮住，龟头的周围看不到一丝缝隙。他夹住会阴，猛地收缩腰腹，仿佛要在阴户上硬生生地开一个洞。肉穴被强行撑开，突然离开了原来的位置的肉壁发出了悲鸣。腔内的茶浆从边缘挤出，打湿了附近的耻毛。少年忍受着四面传来的压力，试图寻求着缓和。

膨胀的肉欲越发反动，在迅速抬起的迸发感的挤压下，少年无路可去，在一开始进入到最后的阶段。暴力笼罩在大脑上方，原始的冲动夺走了意识的控制权。

少女猛的抬高了声线，瞬间挤出的空气形成负压，像强有力的手掌将肉与肉紧紧地掴在一起，魔罗回收，扭曲腔内狭窄的空间，阴道外部一圈像被紊乱的压轧胡乱碾过一遍，膣肉被绞成奇怪的形状，像扭曲的布一样被拖了出来，魔罗出鞘，又是不讲理的掘进，来不及回收的肉扉被迎面而来的冲击不由分说地辊过，收缩的腔体被强行扩张。混乱的击轧沉重而猛烈，阴道被迫分泌出过量的体液，粘滑的魔罗捶打着娇嫩的腔壁，带来锐利又痛苦的快感。少女下意识的将自己交给了身体，时不时超出界限的刺激仍激起了恐惧，阴道因疼痛而抽动，可是还未曾逃离，电流一样的激荡又将它拉了回来。

“啊…啊！？…啊…”仿佛是包裹在蜜糖里的冰刀，给予伤害之后就化为无形。蜜糖顺势包裹住可爱的伤口，并向里面注入多巴胺。

刺激强行点亮四周的神经，刚开封的管道因粗鲁的实验性插入而嘎吱作响。阴茎颈挖凿着阴道里的肉突。像倒刺一样的压力不规则地刺激星罗棋布的神经结。形态各异的肉粒从阴道外侧逐渐向内凸显。在膣口内靠近尿道内口的位置，肉突被龟头刮擦至充血，细微的颗粒从表面探了出来，像是舌尖上密布的味蕾。负压带来的虹吸效应不断地拉扯，贪婪地挤出藏在里面的快乐。

没有前戏的适应，无心的嗜虐在持续地进行，少年那久经锻炼的体格有着公牛一般的耐力，持续向肉壶注入能量。少女被折磨得没法说出话来，只有无意义的呻吟，和不规则地迸发而出的震颤。即便如此，她仍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贪婪地探寻着快感的高地。如果你这样渴求，那么加倍给你叫你多余，少年改变了方向，刺向埋入其中的肉突，神经结被正面擂打着，推向阴道深处，几乎被压溃。红得发紫的魔罗，磨破了它的表皮，露出下面粉白的肉，它舔舐着伤口，在渗出血色的表面涂抹着粘液。少女激烈地颤抖起来，身体爆发出的能量几乎将少年掀开。少年骑在少女身上，死命压住她的大腿，他的手指几乎没入了肉中。下身艰难地维持着节奏，却无法控制的力道，魔罗不断地试图挣脱肉扉的缠绕，向上勃起的越发用力，这份暴力歪曲了尿道，提着肉壶一次次打在膀胱上。

“呜！！？”

从来没有过的剧烈收缩，扭曲着少年的肉棒，精液逆流而出，半凝固的乳白色胶体，混合着一些蛋清一样的水液，那是前列腺液。膣口慢慢地闭合，收缩至原来的大小，像倒放的影像。阴部的衣冠稍微有些不整，从阴道前庭边缘上仍能看出被翻弄过的痕迹，右边的小阴唇耷拉在一旁，反射出灯光淡淡的线条。

4

少女借用了一下浴室，整理行装，做着和同伴们会合的准备。

少年陪同她到路口，分别的时候，少女吻了一下，然后告白，之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这让少年烦恼不已。

奇怪的女人，像是对立的混合物。莫名的保守，某种程度上却意外的具有行动力。前天竟然接受了粗糙的冲动下的要求，那本来是一时对守戒的失败的懊悔之举。调教的时候不情不愿。现在又如此主动。也许她认为调教和做爱之间存在不同的意义。

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我好像无法拒绝，她的确非常，非常吸引人，在我所知的女人之间都是非凡的（比悠悠还厉害）。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在做爱的过程中激发了我的暴虐，让我又兴奋又恐惧。如果占有她，也许就等于她占有了我。还有那种莫名的情愫，让我感到困惑。

咳，这种情愫来自一种氛围，少年说她无法直视弥希的眼睛，好像会从里面窥探到什么不愿意知道的事情。首先这是少女的能力，在无意识地发挥作用时，力量和规模都比较小，不是精神敏感程度不高的人一般感受不到。少年是否是高灵敏的人先不说，这个能力对他有作用是特例，源自这是少女单方向的潜意识指令。

一个处于中心的人物，可以做一套比喻来梳理关系，少女对她朋友的恋人怀有不一般的情感，她将无法排解的情感投影到画板上，当然还有文字上，这个投影被她称为爱可。少女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个投影好像活了过来，一模一样的容貌，只有相似的出身，那是在少女谱写的故事里。至于其他的部分，少女不了解。

无意识的通过能力，少女向少年投射了一种向往，爱恋的情感，还有类似母爱的广义呵护。

当然少女以为是做梦之类的，不过在这个能感受到疼痛和愉悦的世界里，她没法这么认为。这种情感上升到潜意识领域，深深影响了少女的方向。少年能感受到某种情愫，也是由于少女这强烈的情感表现。

不过，少女对俄狄浦斯情节没啥抗拒，母亲，咳，作者把自己的作品当宝贝是在正常不过了。这种还混有原始冲动的情感应该是非常可怕的，再加上这个世界的少女成为了圣女，有着比过去多得多的能量，嗯，还有里比多。

少年好像无意识的抗拒这种投射，也许他对乱伦有着道德上的不适，不知道这种背德会不会转化成少年心中独特的美感。

说到少年的自由观，他并不愿意被限制。但是现在遇到的问题是他想被限制在少女身边，本质上是想和她不停地交媾。这种欲望还是给他的心境带来明显的变化，他从发现他来没有如此在意一个人到这种地步（比如悠悠），以至于主导了自己的行为，他会时不时的在意少女的状况。这与他对自己是自由的评价相冲突，这也是他犹豫的一部分原因，但是他的机智试图帮助他绕过这个难关。他对自己面对弥希时的暴虐有些惮忌，他对自己暗示，如果把她弄坏了，岂不是本末倒置了，这给了他沾花惹草的理由。

唔，所以要看弥希能不能拴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