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茶番12: 新生(弥希)

God!他醒了,像初春莲藕在湖面点出娇嫩的尖芽。是新的生命。对新的生命我们当然要给予掌声,虽然他们总归会醒,你是知道的。如果运气好的话。得益于他们,传承自身的生存方式,还有住在别人家里的好习惯,他们将履行开拓黑暗新大陆的伟业,以彰显主的荣耀。但是!God(哀),这次只有他一个。没有同族的帮衬,这可真不是什么好的开局。开party都空无一人。对,在这充满腐肉蒸汽的空间,还有黏腻的地面混杂着同伴的血肉,什锦拼盘上,开party。对于肉体来说过于深邃,阴冷潮湿。你竟然选择了这个地方。他气急败坏,你毫无选择,首先,你还不知道,你肯定也一辈子不会知道你为何来到这个地方(world),你的神不会告诉你。you are the only one. 第二,是你自己来到这个鬼地方,为什么要抱怨这里的呢。哦,在我来看那是你自己,在你来看,是哪个你呢?最后的,也是实用主义,鱼就离不开水,寄居蟹懂得好好的躲在别人的房子里,旁边有满满当当都是海葵的珊瑚礁就更棒了。这些你是清楚的,你现在才是明白的。同时,嘿嘿,没有这项馈赠,你将像苍耳那样,随着风从横穿美洲大平原,与世无争。但是这是你们一族的使命。喝下了泉水,眼睛就没有不明亮的道理。知晓了光,能分辨明暗。知晓自身,能道出好恶,和一辈子都不想碰到的词-------该死

该死。

他骂道。几个小时前,火把点燃了他心中的印记,不安正不断蔓延成恐惧。乐天的家伙总在出演悲剧,但是悲观的人纵使想的长远,也会遇到解不开死局。这次他碰到了,哈哈,不,他第一次就碰到了大麻烦了。

我惹了不该惹的人。他心想,疯狂地抓绕着自己的其他的臂腕。也许天还没未亮,他们就会杀过来。而此地,他望了望四周上下阻碍生路的壁垒。他唯一的堡垒,布满苔藓,坚实,石块严丝合缝,可笑的party,他将被交代在这里!

But who know,因为他擅自醒来的时候,早就在这片泥潭里了,难道他应该去怪罪他未曾见到的,无能的父母?去怪罪自己求生的本能?还是那些,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把它扔在了这么个鬼地方的混蛋造物主。他走不到这一层,他再怎么聪明也不会知道他本不知道的事。

他咒骂起过去的自己,将感觉收回到自己的怀中,感受可能连接未来的唯一芦苇。从他打开意识的第一秒前,他就在这么做了,现在他正用浑身去感受。如果他是个蠢蛋,那么至少还能抱着虚无主义的心态欺骗自己,沉醉于这最后仅有的快乐之中。但他,好吧,他觉得这种天赋倒是徒增烦恼了。

要不我现在就走,放弃最后的武器,回归到那璀璨的阳光下。兴许可以躲过他们满血满蓝的回头一击。他想,抱着她就走不了多远了,要不就在这,厉兵秣马,背水一战。嗯,我竟然还会用这个词。 怀中白净的人,现在是他的命根子,甜美,柔身无骨地委身与他,无力的女武神,在其他境地,这想必是主最好的恩典。可现在他没有那种优哉游哉地玩心。马哪来,兵哪来。这些事令他头大。现在午夜,我有六个小时的时间,我的精力可以不做考虑,后代培养是唯一的约束条件。就算一次射入无限的子种,他们互相之间竞争养料,反而欲速不达。强力的个体,只要保护好母体,才能生出他们的。如果方向稍有偏差,保不齐连一条腕都生不出来。为了避免风险,像台上说急了的考古学讲师,他动了动咽喉,如果有的话。他将思绪收回,在臂弯里的女人随着他的鼓动轻声起伏,脖颈是优美的曲线,时不时的从中弹出细微的呻吟。保护母体兴许也是条出路,他咕哝着,也就是最后的杀手锏,就算撑破天,一晚上也生产不出那么多同志来。

如何敲开诗寇蒂的心呢?

哈,这家伙怎么突然萌生出人类的社交方式,并期待起受孕和母胎安产的玄学来。嘛,毕竟想要随心所欲地摆弄这等力量的女子,靠小触腕的天资简直是天方夜谭。那我们可爱的瓦尔基里答不答应呢,回应他的期待,提升那似有似无的生产效率?

在他冥思苦想的这段时间,他的触腕仍然在少女的腔体内有来有回,这是天赋,对人类来说就像边踩脚踏车边说话一样吧。少女胸口旁边的手腕向前探过去,逐渐包裹住坚挺的丘陵,仿佛爬山虎,因挤压而更加突出的尖端,随着呼吸上下颤动。

“尊贵的斯露德,可怜我这劳动者吧。这么一直做下去,连铁链也会觉得疲劳。”他一边喊道,一边让线腕扯住胸口的顶点,从顺时针方向开始扭转,向外拉直的乳头几乎被扯掉。

“咕”

“您的声音真是悦耳,唔,感谢神赐于你这副好嗓子。”

“…”

“通晓诗歌的克西瓦尔,传授知识却招来杀生之祸,如果他能留个心眼,在幽暗的地窖里藏匿真正的知识,或许他能”

三番五次的试探后,对方终于有了反应,自然身体一直有反应,不过这次少女开口了。

这怪物突然向她搭话,怕不是自己脑子出现问题。这片地狱的光景怎么看也不会有改变,少女在此之前一直忍受着凌虐和自我反思双重的压力。这貌似和善的话语,也许正回应心中隐隐的渴望。黑色的灵堂上举行着降神的仪式,召唤解释梦境的鬼魂。乳头被撕咬,扭转到极限,旋转至反方向,循环往复到达顶点。少女的胸口一并收紧,缓解乳头的麻痹,触腕偶尔会解除紧缚,在间断中,双方得以回复彼此的气力。竟然会觉得无趣,少女松了口气,缓缓地道出疑问,怪物竟然消极看待自己的天性。

他琢磨着应该说些什么,的确如此,他们的身体就是被这样构造的,还有行为方式。如果想要维持一定的信赖,有必要迎合对方感兴趣的话题。话虽这么说,既然是天性就不可违逆,触腕拨弄着左边的豆饼,露出闭合的膣口,之前的生殖腕已经退了出去,数根细腕深入其中,里面维持着一定的敏感。

获得的知力,一举撕开原本的平衡,当本能驱动的生物也开始琢磨幻想的时候,幸福和不幸,这孪生兄弟将接踵而来。过多的智慧非但不会助其升华至更高的境界,还会消磨本有的自如的力量。特别是由此所产生的感情,它的反面也是人类愚蠢的原因。现在这种愚蠢开始困扰着其他智慧生命,无知者无罪。

“自己是这样的生物,我向自己述说着迷茫。”不过这种智慧至少可能提升他们在现实中的地位,虽然不过是小聪明,但是不断的自负和挫败的轮回也许能筑起接近真理的垫脚石。欺瞒,背叛,利用,智慧时不时超脱生物本质又重新加速跌回去。“我想远离先天的传承,却又被它吸引,以至又融为一体。”一边说,他一边拿捏起腔内的肉粒,细腕虽然给予不了强力,激烈的快感,却胜在灵活。女性的身体感受多种多样,细腕拨弄着肉壁,细腻而深入的刺激敏感点,一步步叠加着累积着快感。贴着阴道上沿来回滑动,细腕的尖端时不时进行快而微小的鞭击。嘿,这是在本能时候的他所做不到的精妙行为,只有现在才能无意识地施展出的在奇怪的方面上巧匠技艺。

少女不能说是享受,那不过是内生的涌动。自发反射的高潮只能停留在延髓而扩散不到更加外延的皮层。这是需要被带入的动情,或多或少的情感,提供不同滋味的感触,和原始的冲动叠加,激化,生出各式各样的体验。不过现在她好像提炼出了一丝无奈,还有那么一点怒气,至少在理想上,从话语中的确品尝到对方的现实。哈哈哈,愤怒,他充满的愤懑啊,这可把他气死了,要不是压抑住情感的波动,这怪物可要变得歇斯底里。

距女武神们杀到还有4小时。

他仍然精细的耕耘着,期间,少女有时会向他搭话,这真是段奇怪的关系。少女的密道里更多了两根细腕,前端的吸盘贴住了腔内上沿的某些地方,那是敏感点,快感波动的中心,神经在在这些地方更加致密,好比性冲动的心脏。两腕配合着带着韵律施加着吸力,有时候肌肉波动得过于激烈,甚至能看到那些位置明显的偏离穹顶,鲜红的穹顶因歪曲而布上高光。

他并不在意那些哲学的思考,这对于他不过是维持必要关系的谈资,只要哄好这个定时炸弹,让她生出健壮的家伙才是首要任务,正因为如此所以要善待,好言好语地供着她,调教也要小心翼翼地,妈的,触手哪来的调教这个说法,这都是人类,人类,无耻的人类的玩意。我们应该,应该…他说不出话来,现实的压力压迫着他无法自由,他无法自由施展智慧,也无法解放本性!该死,还不是因为要活下去。

身为圣女的她何尝不是如此呢。

然而一切都晚了,即使她充满力量也是无能为力,没有断腕的觉悟,怜悯救不了人,当她看到少女内心的黑暗传递到心中的时候,节哀,顺从命运吧,她不禁这样想到。但是当直接面对死神走向她的时候,即使带给她原初的罪的那些人也许仍然逍遥,也要让她单独承担吗?

“你也被抛入这个世界,被命运的洪流裹挟。”少女不禁莞尔。

这真是个沉重的话题,这两厮竟然遭遇了存在主义危机!这里并不是没心没肺就能快乐的活下的世界,这里有太多的人安分守己,遵从这父神的教诲活着。这里亦是善与恶交织的麻婆豆腐,辛辣也得吃下去,以后被你拯救的父老乡亲还要用尿和精液腌渍你,最后将你送去火葬场和瘴气一并烧掉。 这操蛋的世界,少女还真想没心没肺的生活下去,同伴的愤怒和日后目睹她们的堕落而无能为力,选什么好呢,至少前者还能打到虚假的墙壁上。

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可预见未来,永远和这个会思考的自慰棒唧唧我我。如果,如果就这样失去意识,会不会回去呢,回到那已经模糊的记忆中去。

没有,她很清醒。

触手先生换着花样宠着胎盘中的瓦尔基里,卸掉盔甲的她,如妖女一般的白皮肤在鲜红的花托上分外惹眼。密麻麻蠕动的肉瘤包裹起少女的躯体,像演唱会上托起主唱的层层人流一样,摆弄着躯体,几乎将双脚抬至头顶。猫将全身的毛舔过一遍又一遍,仿佛温玉一般光泽

从这阴森黑暗的密室透出来。形状如月弓的双脚,嵌入深红色的天空。稍长的趾甲,连同细长的足趾,穿上紧身衣。带子一般的舌腕,将足尖缝隙内代谢的皮脂悉数舔尽,它背面凸起的骨磨,能把趾甲打磨出好看的珍珠色。它们吐出适量的酸液,溶解多余的几丁质,在数不清的舔舐后,趾甲呈现出弧度完美的拱顶形状。

什么都做不了和什么都不会被做,在无尽的长河里似乎没了分别。在那休谟指数低的发指的空间里,和红点打着哑谜直到成为一块烂肉,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你兴许比任何人类都厉害。”

迎面的肉色墙壁,仿佛抽动嘴角的脸,她回转着视线,蓝紫色的湖水勾人神魄。

她的身下,线腕游动,如深夜绽开的葵花渴求着浓缩的快感。从花心射出的新的腕足,细长,表面覆盖着油脂,像小牛皮鞭。它瞄准的,是膣口上细小的蜜裂,随着呼吸露出内部浅表的阴影,一阵抖动,尿孔顺利地将细腕迎入。感受它光滑又有弹性的触感,细腕向内推送,滑过的尿道上皮被摸上了一层油,透出淫靡的亮粉色,柔和的光泽伴随细腕的抽动不断变换着角度。内部的空气被挤压升温,向外湿嗒嗒地冒着热气。禁不住激烈的倾轧,腺体分泌出粘液。被油脂乳化的粘液,在扑哧扑哧的夯击下,被捣成白浆。周围的肌肉慢慢地变得柔软,被压迫的尿道开始充血,触腕抽回,带出一小段红艳艳的肉。离它不远的阴蒂,被拉扯着,不情愿地抬起了头。这一切让他如被炭烤,完全开放的花朵正散发出焦灼人心的香气。触腕,星罗棋布的感受器,这远超人类的感官敏度。一切反转成恶魔的诱惑,从四面八方涌入心智的王廷。去你的圣女,去你的繁荣家族,我只想这样永远进行下去。欲望挣脱缰绳一路狂奔,聪明脑瓜编织幻想,从公允的宰相蜕变成巧言令色的宦官。哦,现在就是快乐,这就很好。等这风头过去,她就是我的了。可是你看她的脖颈,她的足,她张开的花蕊,这一切现在竟然不能享用,真是暴殄天物。我要给自己一点奖励,只要一点点。

“我将会怎样呢?”少女开口。

成为同胞的苗床吗?不,我想占为己有。

“你既不愿意将我抛下,又不愿意面对死亡。”

不,我仍有希望,我还有我的军团,我还能够要挟她们。

少女叹了口气。

“我有个同伴和触手共生”

少女抬起头,望着远方。

“你成为我的使魔。”

少女说完后停顿了。

然后,

“我成为你的同族。”

保险丝熔断了。

圣女周围逐渐浮现出无数的针腕。比蜘蛛丝还要细的丝线手术刀,开始完成最后的艺术品。

他舔去挂在臀肉夹缝中乳白色的丝浆,用攻击腕撑开两边,拉伸的尻肉带出了收在里面的肛门。放射状的壶面像小火山口,粉红色的褶皱被拉出了接近一指宽的直径。十二根触腕围成两道同心环,六根在菊孔和白色的臀肉的交界处,六根在外周向中心收入3毫米的圆周。针腕收缩前端,射出十二道透明的水针,伴随着一阵猛烈身体的震颤,命中的位置随即浮现出紫色的光纹。用魔力唤醒的神经,链接十二个点,形成花一样的几何图案。肛周管内的神经传导出难以忍受的酥痒信号,受到刺激着菊孔不停地收缩。同时,像空间扭曲一般,发出紫色光芒的图案也跟着折叠变形。这些魔力神经会在日后沿着肠壁不断上行,刺激环形肌和纵形肌形成新的组织。

针腕向上游动,悬浮在胸口四周,从侧腹一路上行,膨大的脂肪体,中断了肋骨的去路,它和织细的腰肋形成令人印象深刻的反差。下乳微微压在腹腔上,形成的浅浅的皱襞。大概拥有弹性十足的胸肌筋膜和乳房悬韧带,将本应该接近泪珠的巨大脂肪块,上下弧面却几近对称。这的确是对好乳房。七根针腕停止了计算,它们滑向乳房四周,插入乳体末端。温热的水流在乳腺下部流注。与肠肉一样,筋膜之间被注入了细微的神经细胞。乳房小叶迅速活跃了起来,输乳管容纳不了的乳汁,从乳头喷出。温暖的汁水溅在前面的肉壁上,然后消失了。奶头的结缔组织因冲击而膨胀,射出奶水的孔穴变得柔软。触腕伸出的丝线抓住这个机会,从挂着白浆的葡萄顶端滑入,有了奶水的润滑,输乳管相里当顺滑,无数的透明的丝线深入乳管直到乳房小叶,从外面看来,就像悬拉吊桥一样。从乳房下部开始,已经活化的触手水液,随着血管和淋巴注入乳房各个部位,并在它们的终点分化出新的组织,身体内的脂质和重新在乳房内聚集。水解后的细胞间质,形成更轻的结缔组织。看来能承受住更加激烈的凌辱,无数的丝线开始在乳管内膨胀。与此同时,如打开了电极开关,少女失禁了。

一瞬间,金黄的尿液出现在穴口和触腕之间的缝隙中,整个尿道因长时间插入而变得肿胀,沉入腔内的细腕被尿管周围的平滑肌咬得生疼。它改变了内部结构,圆形的轴截面慢慢的转化成正六边形,外壳硬化,形成坚实有弹力的硬皮。增大一倍半径的细腕开始沿轴旋转,白色的乳浊液,从尿道里甩而出。

阴蒂因突然的刺激而弹起,红得像西瓜瓤一般。阴蒂包皮被膨大的阴核挤压得越发透明。片腕仍然执拗地插入阴蒂沟,刮出脂粉状的包皮垢。艰难的翻开包皮,弹出的阴核有平时的二倍大,两只丝线触手交叉缠绕在上面,勒出痕迹。一根针腕从顶点刺入,分开海绵体的上的白膜,一路向阴蒂角根部挖过去。同样的,它在沿途不断分泌出触手的体液,活化的神经组织分裂出更长更多的根系。之后它们将围绕尿道一圈,膣内上壁交叉,继续沿着子宫颈生长。

膨胀的丝线在乳管内颤动,刺激着新生的输奶管外周的神经。奶水裹挟着丝腕喷涌而出,形成粉雾状的浮尘。透明的丝腕,自行游动的霞光一般,散射出虹色的光。乳头的平滑肌围绕着六根从乳房内伸出的奶管,经过活化正逐渐融合成一个新的孔穴,新生的比之前的输奶管粗不了太多。从乳房深处探出的小嘴正一张一合,好像做好了再度被侵入的准备,改造腕翻开乳头,钻了进去。

同时,细腕也从尿道里退了出来,拉出一股打发均匀的丝线。尿孔周围有点肿胀,外翻出一圈粉色的肉。被搅弄的尿穴的肉壁一时间竟忘记了闭合,针浮游在外阴不远处,围绕着膣口射出最后的五根银针。受到刺激的神经末梢激发起猛烈的收缩,宣告着作品的完结,和他的落幕。

清晨,他被碾成了灰。

少女在知性的弱点上下了赌注,他最后还是松开了少女的脖子。

当然筹码也不便宜。

注: 女武神:北欧神话英灵殿的女战士,负责引导战士的灵魂到英灵殿,来扩充神的战力,她们是处女战士。这里代指圣女。
瓦尔基里:女武神的英文发音
喝下的泉水:奥丁用一只眼睛换来的一口密米尔之泉,喝一口可获得世间的所有知识。
诗寇蒂:十六名女武神之一,名字意涵是“必要性”,也是诺论三女神的之一,代表“未来”,通常以扎着辫子的形象出现,代指弥希。
斯露德:十六名女武神之一,也是雷神索尔的女儿,名字意涵是“强者”“力量”。这里是触手先生为了体现对落难的弥希持有尊敬而用的称呼(弥希,你好强大,)
克西瓦尔:北欧神话中,拥有最高智慧的人,这里是触手对弥希的尊称,表示,我想获得你的知识,请开口和我交流。